初花

年更型选手

【赛维】亡命之徒

#学院pa,普通人au






“明天就是末日了。”


维鲁特将目光从计分板上移开,而说话的人将手枕在头后,见他瞧过来,歪着头又重复了一遍,


“我说,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。”


维鲁特眯着眼看向了对方胸前半别着的校牌,这才发觉自己认识他,赛科尔•路普,隔壁班的特招生,通报名单上的常客。维鲁特已经习惯了这类人不着边际的贫嘴,于是收了目光说,


“那又如何?”


赛科尔露出夸张的诧异,将手背在身后凑到他的面前眨了眨眼,


“拜托,维鲁特,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欸,为什么还要这么无趣呢?”


“所以说?”


对于对方知晓自己的名字维鲁特并不惊讶,但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对方身上,而得到了回应的赛科尔带上了一抹狡黠的笑,


“所以说啊,一起去看太阳吗?”




他被蛊惑了。


维鲁特已经不止一次的后悔,心中的退堂鼓响亮的甚至让他觉得耳鸣。在这次荒唐的翘课之前,赛科尔于他不过是公告栏里的一个名字,但就是面对这个之前只会是擦肩而过的人所提出的荒诞至极的邀请,他却神使鬼差的回答了,


“好啊。”


愚蠢至极,愚蠢至极。维鲁特在心中伴着鼓声这样想,或许现在收手还来得及。


他跟在赛科尔的背后一步一步靠近太阳,却始终没有说出口。




去看太阳。


像是浪漫主义的情话,但事实却只是爬学校背后那座不算矮的山,没有修建行人道的山路蜿蜒又曲折,周围树木稀稀拉拉生的肆意又冷漠。赛科尔很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,熟练的探着路还断断续续的和他扯着话。


维鲁特的话很少,但每一句都能得到对方回应,爬了半个山坡两人就变得熟稔起来,偶尔也能听到几句维鲁特的长句,虽然大多都带着几分嘲弄。


赛科尔很快就发现自己说不过对方的事实,小小的低落了一阵子,却又很快因为树林深处的鸟叫而雀跃起来了。他压低了声音让维鲁特去听,然后自顾自的吹着口哨模仿了几种鸟的叫声,然后便乘着兴致乱七八糟的哼着歌。有些维鲁特听过,有些没有,有首带着月亮和浪花的歌,他听着耳熟却想不起名字,过了好几首才想到是小时听过的童谣。


两个人就这么攀爬着,上山的路也并不无聊。


突然,走在前面的赛科尔停下了步子,眼睛闪闪发光,他转身将身后喘着气的维鲁特拉到身边,


“看啊。”


是一片盛大的火烧云。


火绕云满布整个天空,将一切映成红色,就像是末日来临前世界的狂欢。维鲁特突然就相信了赛科尔之前所说的末日将至的谎言,仿佛下一秒就将洪水滔天,火山爆发,天上落下成千上万的陨石,将一切生物抹杀殆尽。他甚至相信末日已经来过,此刻的世界是一览无余的空荡广阔,只剩下自己渺小又孤单的被遗弃在这个被末日倾泻后的世界上。


为什么不让他死去呢?他这样想,情不自禁的退步,却在下一秒与赛科尔对视。


只是一个对视,于是,他挣脱了谎言。在织就这个谎言的人似乎一直注视着他的目光中。


赛科尔毫不避讳的眯着眼向着他笑,几次眨眼的空隙后探过头来亲吻他。


维鲁特没有躲开。


冬天的干燥空气在唇齿之间变得湿润粘稠,末日的谣言被束之以高阁。他们鼻尖相抵,赛科尔黏黏糊糊的在他耳边问他,


“维鲁特啊,你会吹口哨吗?”


“不会。”维鲁特愣了愣,然后慢慢的低下头,用手掩住嘴角的笑,“所以,你要教我吗?”


“好啊,如果世界末日还没来的话。”




—end—




我是从四国印象曲全部出完之后入的坑,末日派热舞不算是中间最好,也不是我最喜欢的,但我真的很爱南国组。我喜欢少年,喜欢末日下无可阻止的浪漫主义,我喜欢他们的青梅竹马,互相偏爱。虽然之后我也喜欢山歌,喜欢影帝,喜欢一些其他的cp,但我还是最喜欢南国了。南国是我的初心。

所以说再见也要体面。

这是我重听末日派热舞后的印象文,一个很老套的说不清是不是一见钟情的故事,他们不再在末日之下,不再是青梅竹马,他们只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,但也会找到对方,就像当初我看见时之歌一样。

不会吹口哨我会教你,只要世界末日还没来。

世界末日已经来了,可惜现在不是时候。

拜拜啦,时之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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